的心意我都明白!”魏聪点了点头:“你们能有这个想法,我很高兴。但事已至此,就要为我们这个集体的利益通盘考虑,你、我、他还有下面的将士、随行商人、留在南郡的家小。而不是仅仅考虑我一个人。所以我打算弃官逃亡!”
“弃官逃亡?”赵延年问道。
“对,罗宏方才说让我拖到天子去世,新帝登基,大赦天下想办法脱罪。但这种事情变数太多谁知道天子何时驾崩?天子没有亲生儿子,谁是新帝谁都不知道,何谈大赦?再说你们也都知道在南郡有人巴不得我死,他们肯定不会坐视我通过大赦避罪,更不要说,即便能够脱罪,官职肯定是没有了。与其如此,不如索性逃亡便是!”
“既然郎君要逃亡,那我自当跟随!”赵延年道。
“不错,我等也会跟随!”其余几人也异口同声道,按照东汉时的普遍道德观念,这几人都算是魏聪的门生故吏,有君臣之分,魏聪弃官逃亡,他们自然也必须跟随。
“你们几个可以,延年就不必了,我另有安排!”魏聪解下腰间印绶,递给赵延年:“这八百兵还有邬堡田地是我的费了好大气力才积攒起来的,离开之后不能无人主持,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。我离开后你就暂代我统领这支兵,至于田土邬堡,我也会写下文书都赠送给你,但估计这件事情会有人找你的麻烦。我会写信给韩太守和邓士茂,托他们帮忙,你一定要替我,不,替所有人守住这份基业!”
“郎君请放心!”赵延年咬紧牙关:“哪怕不要这份性命,我也一定会守住这份基业,等您回来!”
“至于你们!”魏聪目光转向剩下的人:“黄平,我希望你能够替我联络商贾,以及一些其他的事情,所以你不能随我一同离开,否则只怕也会被定为罪人,接下来的许多事情都会不方便!”
“那我就等校尉这摊子事平靖下来之后再离开就是!”黄平笑道:“到时候我会回家中,您要我做什么,派人知会一声便是!”
“如此便好!”魏聪满意的点了点头:“你替我带一封信给王寿,我有事情要吩咐他!”
“遵命!”
“郎君,那我们几个呢?”第五登急道。
“这要看你们自己!”魏聪抬起手,制止住第五登开口:“我知道你们对我的忠心,但我刚刚已经说过了,留在这里也是忠诚,我需要自己人控制住这支军队。对于未来,我也有计划,所以你们五个人当中,我需要两个人,其余三个人留下来,谁留,谁走你们自己决定!”
魏聪的话让场中顿时沉寂下来,第五登等五人面面相觑,显然,留下来的人可以保留魏聪赐给的土地、财产、官职、权力;而跟着魏聪的人要失去已经得到的东西,还要面临各种危险。如果说原先跟随魏聪还可以说是介于“门生故吏”之情,现在郎君自己都说了,留下来也是忠诚,这种选择岂不是很简单了?但如果所有人都说要留下来,那郎君会不会觉得我们都是些贪于安乐之人?
“诸位!”看到几人都不说话,魏聪咳嗽了一声:“你们可能觉得留下来的人会占了便宜,其实倒也未必,我可以把未来的计划透露一点出来——我知道一处未曾开发的铜山,就在豫章郡境内!”
“铜山?”
“豫章郡内有铜山?”
“真的假的,在豫章郡哪里?”
场中每个人的脸色顿时不一样了,有的人是狂喜,有的人是将信将疑,但所有人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震惊,对于明中期之前的中国人来说,铜基本等同于金银,地位甚至超过金银,是硬通货中的硬通货。邓通之所以成为后世富人的代名词,就是因为汉文帝将蜀地的一座铜山赐给了他,并允许他铸钱。而铸铜钱其实没啥技术门槛,当时私下铸铜钱的多得是,难的是弄到足够的铜。魏聪他知道豫章郡一处铜山所在,就等于他告诉众人,自己是当世首富。
“敢问校尉,那铜山到底有多大?”赵延年小心问道。
“多大?”魏聪想了想之后答道:“若是论储量,少说也有铜绿山的三五十倍吧!我们这一代人肯定是足够了!”
“三五十倍?”第五登咂舌道:“那岂不是比天子还要富了?”
“休得胡言!”赵延年呵斥道:“这种话岂是可以乱说的?”他转过头对魏聪道:“校尉,其实您没必要让我们知道此事!”
“无妨!”魏聪笑了笑:“因为这次的事情,我成了罪人,你们跟着我的,也就成了罪人。若是不给个盼头,又有多少人能熬得住?其实赚钱的门路多得是,也不是只有铜山一样,不说别的,这两仗打下来,夺得的战利品和俘虏转卖给那些商贾,怎么也有几百万钱吧?加上几百号兵甲齐全的壮士,有了这个本钱,做什么不成?”
听魏聪这么一说,第五登等人暗自松了口气,魏聪的意思很明白,这两仗打下来的胜利果实他是要大部分带走的,还有未来的铜山,换句话说,跟他走到那两位可以吃大头,。当然,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,毕竟这是要抛家舍业当罪人,也算是一种补偿了,加上离开也不是几个人
第85章 舍弃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